第九章
“不管是誰來,都一律說我不在家!”
正在廚房的餐桌上吃早餐的絲子玲和沙裡安兩人,被突然砰一聲推開的大門驚嚇得抬頭,睜大雙眼瞪著站在大門口的成恩恩。
恩恩還穿著昨夜去參加生日派對的小禮服,一臉冷沉嚴肅的警告她們。,
絲子玲和沙裡安兩人呆愣了一會,然後乖乖地點頭。
恩恩點頭表示讚賞她們識相,然後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。
絲子玲和沙裡安兩人依舊沉浸在驚訝之中還沒回過神,然後就聽見恩恩房裡傳出一聲恐怖的慘叫聲——
“啊——”
絲子玲和沙裡安兩人對看了一眼,同時丟下手中的吐司,起身衝向恩恩的房門口。
“恩恩,你怎麼了?”沙裡安緊張地敲門大吼,另一手握著門把就想開門衝進去。
“不要進來!我沒事啦!”
房裡頭的成恩恩雙手抓起一旁的被單,企圖遮掩自己赤果的身體。可是根本就來不及阻止急進派的沙裡安,只見她開了門,率先衝進她的房間。
“你怎麼了?恩恩。”絲子玲同樣一臉焦急的問著站在長立鏡前用被單包裹住自己的恩恩。
恩恩雙手忙碌地東遮西掩,就怕被她們看見了什麼,她一路一直往一旁的床走去。
“沒事!嘿嘿——我沒事。你們先出去啦!拜託!”
絲子玲和沙裡安兩人狐疑地對看一眼,然後又看看坐在床邊死命用被單遮住自己的恩恩。她們三人感情好到常常一起洗澡,恩恩的動作未免太過奇怪了。但她們沒說什麼,只是點點頭,轉身走出恩恩的房間。
要出去前沙裡安突然回頭,剛好見到被單滑落一角,露出大半美胸的恩恩。
恩恩尖叫著,焦急又忙亂地包裹自己,沙裡安則是星眸閃過賊氣的笑意。
“呵呵——恩恩,有事一定要叫我們哦!”
“好啦!快走開啦!”恩恩一臉漲紅的下逐客令。
一直等到她們都走出她的房間,她仍不敢掉以輕心的抱著長長的被單衝向門口,鎖上門,這才放心的將被單放下。
她回頭勇敢地面對鏡子中赤果的自己,然後一臉哭喪的看著她雪白的肌膚,現在全都佈滿吻痕,那是歡愛過後的印記。有些紅瘀還落在令人害羞、想像不到的位置。
哦,老天!她那件粉紅色的綁帶小禮服根本遮掩不了什麼,她還大刺刺的穿著它走過三條大馬路?
嗚……她好想死!她再也沒有臉走出家門口了!
站在恩恩房門外的沙裡安跟絲子玲,兩人對看了一眼,然後竊竊一笑的走回廚房。
“你看到了嗎?”沙裡安賊賊的問著。
“看到了。”絲子玲故作害羞的竊笑點頭。
然後兩人相互擁抱,不敢大笑出聲,只敢嘻嘻輕笑的跳著。
“呼呼呼——小恩恩轉大人了!”沙裡安開心笑著。
“對呀!好刺激哦!”絲子玲興奮地低聲尖叫。
喀!
一聽見恩恩的房門打開的聲音,她們快速的分開,然後故作鎮定的坐回原位,假裝很認真的吃早餐,一副啥事都沒發現的表情。
恩恩穿著浴袍,一臉懷疑地看著她們,然後才快步衝進浴室,梳洗一夜激情留下的暖昧氣味。
沙裡安跟絲子玲賊頭賊腦的對看了一眼。
“喂!你想那是不是傑森做的?”沙裡安問道。
“一定是。”絲子玲篤定的說著,然後她又湊上前,嘻嘻笑著說:“不過,我想你最好小心一點。”
“為什麼?人又不是我殺的!”沙裡安不悅的往後挪動,睜大雙眼,不解的抗議她不實的指控。
“因為……一旦恩恩知道昨天是你出賣她的,你想你還有命活嗎?”
昨天是她主動跟傑森報告恩恩的行蹤,還要人家去“照顧”恩恩的。現在傑森果然很徹底的給她“照顧”到了。
“呃……不對呀!她應該要感謝我的。我可是他們的愛情小天使耶!
哼!誰叫他們倆一個呆頭呆腦的不知道承認自己的心意,一個又故作神秘的只會在心上人四周繞呀繞的!我真的看得很煩耶!
愛就給他大膽的愛下去咩!這樣閉閉俗俗的是怎樣?都什麼年代了?還在要浪漫!”沙裡安替自己找了一大串的理由,申訴她的想法跟行為。
“是是是——你厲害啦!”絲子玲假意的說著,接著又直言不諱的說:
“只是,又不是你談戀愛,你在那裡急得跳腳是怎樣?”
“我——”沙裡安的抗議聲在聽見恩恩走出浴室時停頓了一下。
恩恩穿著浴袍,帶著一身輕柔的玫瑰花香,又快速的躲回房間。
沙裡安心想警報已解除,還想再接續她剛才的辯解時,一股強力懾人的冷空氣突然從大開的大門口灌進來,讓她和絲子玲冷得打起哆嗦。
她們同時回頭看向門口,就見一臉陰沉慍怒的傑森,突然大駕光臨她們的住處,冷冰冰地瞪著她們。
沙裡安跟絲子玲被他這一瞪,沒有志氣地頭皮發麻,主動的伸出手指,給了他一個非常明確的指示。
傑森挑高一道眉毛,沒有多作逗留的轉身走向她們指著的房門口。
他沒有敲門等待裡頭的人允許他進入,而是狂妄的直接轉開門把,走了進去。
一打開門,他看見了最美的春光,而裡頭的人則放聲狂亂尖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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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恩恩赤果的站在穿衣鏡前面,被她月兌下的浴袍則攤在她腳邊,她正想擦拭身體乳液,沒想到房門再一次被人打開。
她一回頭,就見到一臉憤怒的傑森突然出現在她房間,她想到自己的赤果,於是放聲尖叫,快速的蹲體抓起浴袍,胡亂的將自己包住,然後站起身,雙手因為發抖而一直無法將綁帶綁好。
她沮喪得想大哭一場。
今天是什麼日子?為什麼每個人都在她月兌光光時闖進她的房間?
傑森走上前,伸手溫柔的接替她的工作,起先恩恩氣惱的拍打他的手不讓他接近她,最後則一臉沮喪的任由他。
他快速而熟練的幫她穿好浴袍,雖然在乍見她那美麗的身體時,他的身體已因為喚醒了而緊繃疼痛,但他還是將她包緊,就怕他會再一次的失控,而錯過了跟她談話的時機。
恩恩低著頭,晶亮大顆的淚水啪達的掉落,滴落在傑森小麥色的手上,濺起了小小水花再散開飛落。
她的淚水燒痛了他的心,他嘆息的吐出心痛,張開雙臂將她擁進懷中。
這一次她沒有抵抗,而是縮在他懷裡,低低哭泣。
他心疼的將她緊擁,下顎枕在她柔軟馨香的髮絲上,輕輕揉擦,溫柔地低聲呢喃:
“別哭,甜心。你知道我會心痛的。”
他想她一定很害怕他們昨夜所發生的一切,雖然那美得讓他痴狂、讓他心醉,但那是她的第一次,而昨夜他根本不夠溫柔,他一定弄痛她了,而且不只一次。
“還很痛嗎?甜心,你嚇壞了是不是?”
他的溫柔讓她渾身一僵,她停止了哭泣。她根本不想表現得如此幼稚,可是他就是有辦法讓她變得不像她自己,而且他能輕易地看穿她所有的想法,這更讓她不知所措。
恩恩掙月兌他的懷抱,這回他沒有阻止她,她快步離開他會令人上癮的懷抱,走到一旁的床邊,伸手擦去兩道孩子氣的淚痕,背對著他,語氣冷淡的開口:
“你來這做什麼?”
傑森站在原地看著她。他所有的憤怒在乍見她的那一秒,就消失得無影無蹤。他不知道她是怎麼辦到的,競能讓他如此快速的平息怒火。
他知道他真真實實的毀了,毀在一個只有二十二歲的小女生手中。
他的心早在第一眼遇見她時,就遺落在她身上。
承認自己的心意之後,他發現什麼都對了,一切都只因為愛她!
“你不回頭看著我嗎?甜心。”
他的聲音溫柔得迷惑人心,恩恩差一點把持不住的回頭,卻在最後一秒固執的不肯順服他的命令。
傑森淺淺一笑,他不因她的無理反抗而生氣,反而覺得她可愛得讓他心醉。
他嘆口氣,語氣依舊誘人,低沉渾厚地魅惑著她——
“我們必須談談,甜心。”
她終於回頭,那雙叛逆的大眼睛瞪著他,彷彿他在說笑話一樣,但他臉上的微笑讓她痴迷得差一點忘了自己想說什麼。
“不要那樣叫我!還有,請你馬上離開我的房間。”
傑森看著她,心裡想著她屬於他。這讓他驕傲得想跟全世界宣告他的主權,得意的向世人展示他的喜悅。
“我就要那樣叫你。還有,甜心,我們必須好好談談。”他笑著搖搖頭,慢條斯理地開口。
恩恩的怒氣整個爆發了。
“你真是一個會把人逼瘋,而且頑固至極的大男人!你看不出來我根本不想跟你說話嗎?你為何硬要追來這裡跟我談談?”
“不,你要!”他乎靜的告訴她。“你知道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要攤開來誠實的面對,好好談談的。”
“談談?到底要談什麼?有什麼好談的?”恩恩快氣炸的大聲尖叫。
“要談昨晚是嗎?傑森·海特先生,如果你是因為擔心我會到處嚷嚷,然後跟你勒索一些你不願做的事情,請你放心,我不會糾纏你的!昨晚不過只是一場男歡女愛的一夜而已,沒什麼大不了的!”
傑森眯起危險的雙眼,沉靜冷冽的開口:
“甜心,你敢再多講一個字汙衊我們之間的關係,我發誓我一定會掐斷你的脖子的。”
恩恩吃驚的瞪大雙眼,然後看著傑森轉過身子,她以為他就要離開了,沒想到他只是走到靠近門邊的梳妝檯前,跟她隔出最遠的距離,好像這樣他就真的能控制他想掐斷她脖子的念頭。
他深深的直視她的雙眼,接著平靜而溫柔的開口:
“甜心,以後不要在我們有了爭執,而我試著解決時故意激怒我。還有麻煩你站離那張誘人的床遠一點,你站在床邊誘惑我,我沒法好好的解決事情。因為現在我還是極度的渴望跟你。”
他的大膽言詞嚇到了她,她看見他眼裡的迷濛暗潮,明白他不是隨便說說,她立即驚呼一聲,快速跳離她的床邊,站在窗邊面對他。
“好多了。現在,甜心,我們談談我們之間正在醞釀的某種強烈情感。”
他給了她一個讚賞的微笑,然後固執的要求跟她談話。
她真的快被他逼瘋了!而且她根本就不想談!至少不是現在。
“我不想談。而且你不覺得你要談論的事情,根本順序顛倒了嗎?都已經吃幹抹淨了,現在才來討論,不是太遲了嗎?”
他呵呵輕笑,雙眼迸射出迷人的光芒,低沉呢喃:
“我知道順序顛倒了,可是這都該怪你實在太迷人可口了。我本想當我們第一次結束時就跟你談,但你睡得就像個天使一般,讓我把持不住又要了你——”
“好好好一我們談!你不要再講下去了!”恩恩羞紅了整張臉,大聲的打斷他大膽的話語。再這樣下去,她不敢想像他還會說出多羞人的字眼。
上帝!他剛剛說到昨夜的激情時,她競感覺到小骯一陣緊縮,讓她極為不自在又尷尬萬分。
傑森雙眼閃著邪魅的光芒,痴迷地看著她,熾熱的視線足以將海水轉變沸騰,也令恩恩渾身越發熾熱。
他看她手足無措,害羞得不敢直視他雙眼的可愛模樣,心中升起一股柔情蜜意,他渴望著想將她撲倒在那張小床上跟她廝磨熱愛,渴望極了。可是他知道,他必須先將事情解決出一個讓兩人都滿意的答案。於是他坐在梳妝檯邊緣,將兩腿交疊好,掩飾他已經腫脹的反應。
一甜心,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在醞釀某種強烈情感,我感覺得到,而我相信你也是,我想我們昨晚已經‘瞭解’實際的情況了。”他給了她一個暗示性的邪惡眨眼,然後繼續說著:
一我沒有時間玩追逐遊戲,恩恩。這點我很抱歉,我不是年輕浪漫的小夥子,但我可以給你更多。在我要某種東西時,我會直接伸手去取,而且一定得到。”
恩恩沒有說謊,她真的不想在現在跟他說話。他讓她緊張,和他在一起時,她覺得自己一點自制力都沒有,而他的說辭讓她覺得萬箭穿心。
“好了。那麼現在你已經得到了,而我也非常明白了。現在,可以請你離開了嗎?”
她想保留最後一絲驕傲,然後等他離開之後,她會允許自己放聲大哭一次。
“你該死的根本沒聽懂我在說什麼!”傑森爆出大吼。要不是她的說辭讓人如此氣憤,他想他會爆笑出聲的。
“她震驚得說不出話,只能呆愣的看著他站直身,他是如此高大、如此讓人緊張,他踩著堅定的步伐朝她走來,她想逃跑,卻無處可躲。
他站在她眼前,讓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怒氣,但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玫瑰花香讓他頭昏迷醉,幾乎讓他忘了他想說什麼。
他低頭直視她的眼,聲音充滿柔情跟堅決的傲氣。
“恩恩,我只要你承認我們之間確實有某種不可抗拒的感覺,只要你承認你的心,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。”
“可是我們根本不算認識!”恩恩叛逆地抗議。他的味道怎會如此好聞?真可惡!她覺得頭暈目眩。
“我對你的瞭解遠遠超過你的想像,甜心。”
他低頭上下看著她的全身,好像他的視線輕易的穿透了浴袍,將她美麗的身體一覽無遺。
眼尾餘光,傑森看見窗外的陽台上沙裡安跟絲子玲相偕離去的身影,背對著窗外的恩恩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孤立無援了。
“我根本不在乎你。”她的說辭薄弱得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。
“是嗎?我想這可以很輕易的找到證據。”
她沒有移動,感覺彷彿被他催眠了。
傑森用雙手按住她身後的窗框,緩緩低下頭——
恩恩那兩片玫瑰般的紅唇一再的誘惑著他,他再也無法等待,原本決定這次絕不躁進,但吻她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,一碰上她的唇,他就完全失去自制。
他原本只計劃給她一個輕吻,好逼使她承認他們之間流竄的深情,可是他發現他想要更多,於是忍不住的張開嘴,將舌頭伸進了她甜蜜的口中。
恩恩想抗拒傑森侵入的舌,但他用一手壓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不得不啟開雙唇·他的舌輕撫、探索並汲取她口中的甜蜜,也強迫她吸取他的。
她因為困窘而全身緊縮,但又聽到自己發出喜悅的喘息。他們才分開不到半小時,她卻已經如此想念他的吻。
他的吻變得熾熱而大膽,她緊緊挨著他寬廣的肩膀,盡情的吸取他帶給她的喜悅刺激,也毫不吝嗇的給予他教導過她的技巧。
他們的吻越纏綿,傑森的需要就越熱烈,狂猛的激情使他變得粗魯。
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帶給他這麼大的影響,使他如此興奮,他對她的需要已經燃燒成一股任何女人都無法滿足的烈火,而他得到的越多,他也就更加貪心的想要更多。
他的舌探索、翻騰,然後一次又一次的衝刺。恩恩迷失在慾海之中,開始顫抖,並感到燃燒的火焰正淹沒了她的全身,他們之間這麼狂野的反應使她害怕。
“我要你,恩恩,哦——我要你……”
他大口喘息,雙手不耐煩的開始拉扯她的浴袍,她也變得急切跟需要,小手學他開始拉扯他的衣服,可是她沮喪的發現他太過高大,她根本無法順利的扯不肯的上衣。
傑森粗重地喘息,他稍稍離開她,快速的月兌除身上的每一件遮蔽,赤果而驕傲的站在她眼前。緊接著,他扯落她的浴袍,讓她跟他一樣赤果。
他抱住她,兩人一起跌落在她窄小的單人床上,當他們肌膚相貼時,兩人都大聲喘息出興奮的激情。
傑森激狂的吻她,大手在她身上製造出最具魔幻的,他的手邪惡的探索她兩腿間的幽谷,一次又一次更加狂亂粗魯的在她體內衝刺,無情的逼迫那乾熱的幽谷,為他流出汩汩的溫熱。
“啊——”她仰起頭,激情的淚水留下眼角,感覺自己在他身下顫抖。
他在她快要得到第一次亢奮時,故意狠心的抽出他的手指。
她哭喊地哀求他:
“傑森——”
“不行,甜心,你要先承認我們之間的激烈情感。”他大聲粗喘,低嘎的固執要求,他的腫脹得更加難受,硬挺的抵住她的人口,他想瘋狂衝撞進她溫暖的幽穴,但他要先聽見她的承認。
她拱起身,尋求他的安慰,她的神秘幽口尋找著他的熾熱硬挺,來回摩擦那泛著熱流的堅挺頂端。
他大聲呼喊,全身顫抖,阻止她的前進,沙啞的低吼:
“甜心,說出來!我要聽到你承認。”
“傑森,我愛你——”
他瞪大雙眼,內心漲滿了深情,他再也無法等待地撞擊她。她大聲哭泣,他狂亂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撞擊,他們身下的單人床因為承受他們猛烈的搖擺而發出嘎嘎聲響。
“恩恩,我愛你——啊——”他粗魯的衝撞,要她承受他的巨大凶猛,狂亂而快速的掠奪她的呼吸。
她在昏迷前,聽見了他說愛她……